策 展 人:張方白 執(zhí)行策展:金 然 學術主持:夏可君 學術支持:張曉凌 彭 鋒 主辦單位:魯東大學藝術學院、魯東大學當代藝術研究中心 承辦單位:宇辰美術館 特別支持:煙臺3W Coffee創(chuàng)意空間、新文萃畫材、奔富酒園 協(xié)辦單位:北京德山藝術空間、煙臺油畫學會、塔社阿非工作室
凝聚 參展藝術家
展覽現(xiàn)場 魯東大學當代藝術研究中心成立 《凝·聚》當代藝術提名展開幕及研討會 魯東大學當代藝術研究中心成立儀式及《凝·聚》當代藝術提名展開幕式于2019年6月30日下午3:00在煙臺市宇辰美術館舉行,隨后《凝·聚》當代藝術提名展研討會在魯東大學藝術學院三樓會議室舉行。 參加研討會的有:夏可君、黃篤、孫磊、張方白、韓中人、蔡廣斌、祝彥春、楓翎、左筱榛、呂山川、陳雨、考云岐、浦正東、Stephen Volenec(史蒂文•沃倫克)、王嵬、譚在江、張韻、高前人、何迪、阮平、金然、徐學杰、王永國、王剛、阿非、孫少鳴、汪瀛、董貴晗、楊雪萍、張紅梅、高秀平等。
“中國大地必然會產(chǎn)生偉大的藝術” 《凝·聚》當代藝術提名展研討會摘要 主持人:夏可君 夏可君:首先請執(zhí)行策展人金然,代表魯東大學藝術學院,對這個展覽做一個介紹。
金然:《凝·聚》這個思路最早由張方白老師提出。所蘊含的意義在于,今年以來大家面對中國當代藝術,有人提反思,有人提重啟,就是說當代藝術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,其中所包含的各方面問題的思考。我們希望通過我們的展覽和這些參展畫家的作品,體現(xiàn)我們對中國當代藝術的思考,體現(xiàn)出一種對藝術本體、自我立場、對中國當代藝術獨創(chuàng)性的固守。包括與中國傳統(tǒng)文脈與書寫性的關系,希望用《凝·聚》來體現(xiàn)態(tài)度、力量、精神、思想各方面的一個相對綜合,詩化的一個表達。
張方白:現(xiàn)在的國際趨勢是碎片時代,個體的時代開始了。這是給予第三世界或者是非西方中心的國家和藝術家一個機會,從這點來看我們會重新來審視一下我們的當代藝術。很多藝術家,我們認為是有價值的,結(jié)果是跟隨西方的道路,這沒有意義。我們就在想中國有什么樣的藝術家,有什么樣的作品,有什么樣的方式。不是說在中國能生效,而是在世界上能生效。這個問題是我們特別要思考的一個問題。我們這個展覽也應該是一個中國道路的凝聚展,匯聚展。這么多年來,大家都很熟悉的一些人,包括這里出現(xiàn)的譚平、老韓、山川等通過筆墨、書寫的都是帶有中國內(nèi)在的藝術規(guī)律的東西。它是一個新的、特別有力量的東西,而且是一種將要發(fā)揚光大,對世界有貢獻的東西。冥冥之中我感覺有一種氣場凝聚在這里,這種氣場由此也可以升華、蔓延在全世界里。
夏可君:徐學杰老師介紹一下魯東大學當代藝術研究中心成立的價值、意義和規(guī)劃。 徐學杰:我們中心的規(guī)劃首先是從展覽和研討做起,這次開幕展之后我們將持續(xù)的堅持從小處做起,做成一些精品的、高層次的、面向全國和國際的活動,有可能的話結(jié)合社會力量最終形成一個制度性的有一定規(guī)模的當代藝術兩年展、三年展。我們還想建立一個當代藝術檔案館,通過各種渠道或者部門、或者藝術家捐獻,形成可供研究、也可供教學并向?qū)W生開放的一個小型圖書館。另外一個就是個案研究,從金然正在進行的對張方白的個案研究開始,延續(xù)為個案研究的系列。還有一個駐留計劃,這兩天史蒂文、楓翎提了一個很好的思路與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。我們的核心就是這四個方向。今天首先向在座的批評家、藝術家發(fā)出邀請,希望把你們學術上的成果、作品集,能捐獻給我們研究中心做第一批的館藏資料。 夏可君:這個展覽一個核心的問題,就是中國繪畫的貢獻在什么地方?50、60年代,格林伯格他用了一個詞,就是“美國式繪畫”。現(xiàn)在隨著中國藝術到了這個階段,隨著2019年這個轉(zhuǎn)折點的來到,隨著葉永青的事件之后到了一個反省的時候。我接著剛才張老師這個討論,我們到底做點什么東西出來,包括過去30年來到底我們有什么元素、什么能量,是可以凝聚起來,成為一個精華,成為一個精髓,可以構(gòu)成中國式繪畫,可以構(gòu)成原理性的東西,這個是什么東西?請山東藝術學院美術學院副院長、中國著名詩人、畫家孫磊來談談。
孫磊:這個展覽提供了一個線索叫中國式繪畫,其實是蠻大的一個說法,我很難就這個東西講,但是可以提供一個坐標,線索或者一個思路。剛剛在法國去世的維利里奧有一個理念,就是過去的時空結(jié)構(gòu)變成了2000年以后的速度結(jié)構(gòu)。所以我們所有的社會審美的關于藝術的理解,都被這個速度結(jié)構(gòu)給沖淡了,給打破了。如果我們從一個簡單的時空去談繪畫的話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繪畫在當代藝術結(jié)構(gòu)里面是落伍的,甚至是越來越被忽視。但是如果我們從以速度為坐標的角度來談,我們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繪畫的可能性還很大。比如說我拿廣斌老兄繪畫的例子,你就會意識到今天它的社會性的問題,在畫面上的一個結(jié)構(gòu)性問題,他都會不自覺的建構(gòu)一個殘留物或者遺物體這樣一個方式。因為速度的結(jié)果就是你馬上會被拋棄。從表現(xiàn)性繪畫的角度來講,速度的結(jié)構(gòu)會讓表現(xiàn)性的繪畫變成殘留物,這個物本身殘留很重要,比如說方白兄、山川的繪畫中物的力量,它會有一個物的殘留,它不再是時空結(jié)構(gòu)下的一個結(jié)果。 這個展覽叫《凝·聚》,意大利哲學家阿甘本,他有一個詞叫“凝視”,講凝視黑暗。那個黑暗其實并不是一片黑乎乎的黑暗,它實際上講的暗影或者陰影。在我們當代中國,陰影極其重要,因為能讓事物真實化。 實際上不管是架上還是非架上,我覺得一批畫家在努力的一個方向,可能就是見證這個時代的真相或者叫真實。無論從什么角度,我都覺得見證一個時代的真實特別重要,凝視黑暗特別重要,凝視陰影特別重要,所以“凝聚”本身有一個潛在的問題在里面,就是為這個時代留下它的真相。
黃篤:“什么是中國式繪畫”這種復雜話題,要把它放在中國自身的譜系和國際的譜系里邊去看。抽象藝術和表現(xiàn)藝術到底價值在哪里,它跟我們今天中國的譜系,外部國際的連接,有上下文的關系。從Chance Experience,超融經(jīng)驗,可能解釋我們今天這種文化關系或者藝術關系更準確一些。比如說方白的畫,里邊有很強烈的這種表現(xiàn)性,有很詩性的東西,那種個人的藝術表現(xiàn)得很充分。我們在強調(diào)藝術的關聯(lián)性的同時,就是中外譜系藝術性的關系,我自己特別強調(diào)藝術的或者繪畫的自在性,我覺得這個很重要。孫教授也談了,速度加暗影、陰影,通過什么?它通過一個物質(zhì),比如說朱金石或者山川的作品,通過物質(zhì)的力量所體現(xiàn)的東西,它就是物體本身的意義,就是物體所承載的意義。我們經(jīng)常忽略藝術的自在性,去挖掘中國藝術的一些本質(zhì)?梢詤⒖家恍├,比如日本具體派和韓國單色繪畫。我們的作品不是日本和韓國那種形態(tài),而且沒法概括我們的作品成為一個什么派,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艹蔀橐粋派?沒有他們穩(wěn)定性的社會條件。所以藝術家都是個個體,沒有形成一種力量,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非常個性化,我想就是中國藝術微妙的地方。 蔡廣斌:水墨在當下的可能性,可以上升到文化的元素,甚至可以說是戰(zhàn)略文化的因素,這個可能是藝術家個體討論的問題。我覺得在我這個50多歲的年齡段需要考慮這個問題,比如說我考慮到物派的問題;未來的很多問題。水墨裝置,到底水墨裝置應該和其他裝置有哪些不同;因為水墨影像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,包括最近在做水墨一些動態(tài)影像,不單是以前的影像,我新拍了很多東西。水墨的未來性是不是和中國當代藝術未來有一個很好的契合,這個其實很復雜。 韓中人:就像剛才張老師說的,個體要出來,魯大當代藝術中心成立感覺是個契機!赌·.聚》是個聚焦,傳統(tǒng)文化發(fā)展和傳承,包括廣斌說文化是一種戰(zhàn)略。我們是不是應該結(jié)束這種曾經(jīng)的西方文化介紹,從文化的一種傳承,把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重新理解、重新認識,找到一個點再往里走?赡苓@也是我們在座各位,需要再重新梳理。也希望通過我們自身那種需求,自己去發(fā)展、去尋求。我自己的作品也在多多少少探索這個問題。 呂山川:其實藝術家有時候是在回避一些東西。比如說我在繪畫中,就是回避一些我以前已經(jīng)懂的。但是這個當然是很難的,我今天還跟我同學王嵬在講,我現(xiàn)在畫畫盡量讓我自己痛快。就是我畫一張我要很痛快。如果我很痛苦,痛快也是痛,痛苦也是痛。我必須要很痛快才愿意干,如果讓我覺得很苦我就不愿意干。當然這個痛快的背后要付出很多代價。作為畫家、藝術家,其實每個人都有很多的思考。因為畢竟是一個個體,在這種大的時空里面,他也只能做一點點。 譚在江:之前做畫廊的時候,對我的畫廊定位也是在傳統(tǒng)美學中探尋當下意義,當下性的線索。我覺得我們今天《凝·.聚》這個展覽,更多看到還是一種意象繪畫,或者表現(xiàn)性繪畫。我覺得在煙臺魯東大學做這樣一個展覽,在北京也是很難看到的。今天各位老師的作品呈現(xiàn)讓我非常驚訝,比如我之前沒有見到祝老師的作品,但是我今天看到之后很驚訝,不管從媒介上、視覺語言上我還是挺喜歡的。我從市場角度來看,二級市場正在產(chǎn)生一些變化,很多收藏家正在從傳統(tǒng)書畫轉(zhuǎn)向中國性的油畫,并且已經(jīng)形成一定的趨勢。我們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特別多,比如像今天在座的藝術家,可能就需要像徐老師、金然老師他們這樣,來進行一個學術上的梳理,甚至可以從市場的角度我可以加以配合。我更希望未來從市場的角度,也能給大家?guī)硪恍┱J可。
史蒂文:中國文化有一個很長的傳統(tǒng),它怎么創(chuàng)造新的文化,創(chuàng)造新的語言,這其實是要相互轉(zhuǎn)化。 楓翎:我是在尋找個人的自由的表達方式。想從傳統(tǒng)的書寫、寫意還有到西方抽象之間找到一個個人語言的定義。因為這跟我的個人生活有關,我屬于跨兩個國家,跨國婚姻。這對我的藝術創(chuàng)作影響很大,還有我的先生對我的創(chuàng)作影響特別大。走出去看了很多東西,我的各個方面,眼界包括技術的提高都有很大的關系。所以我最近這幾年都是在試圖找到一個更加自由的表達方式。現(xiàn)在過了50了,隨著年齡的增長,有很多身邊的人,有一些意外的、生死的東西對我產(chǎn)生的觸動特別大。之前年輕的時候沒有考慮過死亡這種事情,比如說幾年前我父親也走了,我最好的閨密也走了,對我的刺激挺大。突然我自己覺得到這個階段,我人生也面臨一個生死問題。雖然這個話題是一個老話題,我用香灰做的作品,就是針對這個在思考的問題而做的。
祝延存:我2013年有機會到英國去訪學三個月時間,我到了幾個學校去看了,特別是很牛的那幾個院校,考察了他們的藝術教學,再到博物館,瞬間明白了一些東西。英國當代藝術家貢獻出一些東西,比如我特別喜歡那個卡普爾很有厚度,一系列的東西,讓我好奇的東西。后來我覺得這個東西還是回歸個人,回到內(nèi)在。你還得從你自己的身上,你在哪生活,在哪出生,文化基因,我覺得往這上面去捋可能會好一點。后來我也就意識到,慢慢去修為自己的精神高度,才能真正地往前走。否則的話,單純從樣式上解決不了什么問題。我覺得對接就是對接靈魂,可能就是對接生死。 陳雨:可能是努力把以前的東西清空,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我認識到,中國畫為什么沒有得到國際上普遍的認可,反而我們這么喜歡西方的東西,這肯定是有問題、有原因。在繪畫上是有共性的語言的。我學習油畫很多年,但實際上我對油畫很悲觀,我只是使用了它的媒介而已。我1998年大學畢業(yè)的時候,看到張方白的作品,就很震撼。他的黑白里面有我自己尋找的一種力量,或者我自己想要的一種東西。到了北京之后幾次展覽不斷看了他作品,他的畫里面我看到中國各個方面綜合的、濃縮的一個東西,就類似很緩慢的東西。有時候看到別人都好,但是這個是別人的,跟我沒關系。但是恰恰也會觸動你在某一個領域去研究、或者去尋找自己。其實現(xiàn)在我是不輕易滿足現(xiàn)狀,比如我這階段畫的,下一階段不想再畫了。所以我很欣賞張方白,一根筋走到底。他用一條線就能到達目的地,我自己找不到,很痛苦。 王嵬:大連應該向煙臺學習情懷、擔當。能夠在煙臺這樣一個展覽當中有這么好的作品呈現(xiàn),是非常非常值得我們大連學習的。山東這幾年做得很好,大家都知道畫國畫到山東青州,青島打造水彩,威海做中國油畫小鎮(zhèn),氣派都很大,煙臺就是當代藝術。山東的繪畫藝術就全了,畫國畫、畫油畫、畫水彩的都可以到山東某個城市走一趟,這個真的特別好,我們很羨慕,所以我向這二位致敬。
高前人:煙臺這樣的城市能夠有這樣一個氛圍和呈現(xiàn),真的讓人感到震撼。一方面是學杰和金然兩個人的功勞,這樣不僅僅是給觀眾帶來更多可能性和探索,它也真的給一個城市帶來了一個可能性。如果市民,學生,能夠在不斷探索,有新的東西呈現(xiàn)的氛圍生存,文化地域差異就會提高。 王永國:《凝·聚》當代藝術展,魯東大學給煙臺當代藝術起到一個引領作用。作為一個中國人的形象,你的作品代表中國文化元素的符號。像張方白老師那個鷹,他就是有中國文化的這個元素在里邊,如果沒有中國文化元素方白老師他怎么能堅持畫這么多年,怎么能在國外那么有影響,也是我這幾年思考的問題,作品反映時代。 董貴晗:我是代表煙臺美協(xié)當代藝術委員會的,煙臺和魯東大學走出了不少在當代方面做出成績的藝術家。在煙臺這個三線城市做當代藝術是有點難的,但是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打開這種局面了——2018年我們做過一次大型的當代藝術展,煙臺美術博物館做的中英雙年展,都在大力推介當代藝術,這次提名展做的很純粹,做得非常好。這些都會很好地促進我們煙臺的當代藝術發(fā)展。所以今天特別感謝參加展覽的藝術家,給我們煙臺注入新的活力,燃起一個新的高潮。
浦正東:今天參加這個展覽和研討會給我的感受很深。我到目前為止一輩子做什么事情?就是把中國文化介紹到國外去。我覺得參加這樣非常有情懷的藝術家們的研討會,對我的印象非常深,我看到了希望。我一直在想,中國的東西怎么能推到世界上去?我看到了我們小煙臺大情懷。我覺得我們的當代藝術不缺大家,不缺好的藝術家,但是研討這塊確實落后了。我認為應該有很雄厚的力量,包括剛剛夏老師說的個案研究和整體的研究都要好好地收集、總結(jié)、提升,這樣才能真正更好的走向世界。 第二,我們當代藝術領軍人物的幾個老師,起步非常高。一個展覽雖然不大,但是起步非常高,這也是一個好的開端。你們中心很有人氣,是有情懷的人做有情懷的事情。 第三,中國的藝術家研究中國的東西。我們要走向世界,要有國際語言,國際話語權(quán)。我是搞文化外交的,這個時代已經(jīng)到了我們可以有國際話語權(quán)的時候。這個研討會非常有意義,我也祝賀我們這個研討會以后能夠繼續(xù)下去,越辦越好。因為我本身是做國際文化交流、推廣的,我親密接觸的幾個藝術家,像方白老師、彥春老師、中人老師,他們幾位小試牛刀,受到了國外很大的關注。外國人看中國藝術,不看你其他表現(xiàn),就看你有沒有中國的元素,是不是能夠獨樹一幟;看你當下在想什么,在做什么,并且做成功了什么? 夏可君:最后走向國際化,文化戰(zhàn)略以及它到底是怎么走。一定跟傳統(tǒng)有關,但不能是傳統(tǒng)的;一定跟西方有關,但不能是西方的;一定跟當代視覺感受的虛擬技術有關,但不是虛擬技術。這個怎么把過渡和未來結(jié)合好,很重要。今天張老師講得太少,最后張老師再講幾句好不好? 張方白:我是從中央美院現(xiàn)代藝術工作室出來的,對我來說有幾個選擇點。剛開始到美院的時候全盤西化,包括表現(xiàn)主義、畢加索、極簡主義、到行為藝術。我和老韓是第一個在中央美院校園里做行為藝術的,規(guī)模都很大。但是后來反思,對我個人來說,就是回到中國的東西。到天津美院的時候,實際上我都不再看油畫的東西了,基本上在看書法和中國繪畫。后來從天津美院回到北京的時候,我想,個人性的價值再繼續(xù)推進的話,可能這個過程會比較孤獨,但是也許它會更有深度的意義。所以回到北京我沒有繼續(xù)做行為那些東西,應該說是有很長一段時間被大家遺忘了。大家都說,張方白天天躲在畫室里面這里動動,那里動動,一直在和鷹打交道。 后來總結(jié)一下,我一直在語言的方式上進行推進。它不是一種想法,它是一種持久的工作。從內(nèi)心來說,我對塞尚是非常崇敬的,因為我的畫也是在構(gòu)造一個畫面,包括一個深度。后來瑞典有個評論家說,你的東西不一樣,他們一下就認識到我不一樣的地方。雖然我當時也不是很自覺,但我確實那么做了。后來我對那種黑白的,有點陰郁的東西,黑沉沉的東西比較敏感。我的題材都有點死亡的陰影,斷的樹根、塔,我對這些確實敏感。這里面肯定是從中國的金石、國畫,包括水墨那種陰面的東西,往里走一步。我發(fā)現(xiàn)都是別人意識到,我畫人加了一些陰面,中國立體的一些東西。這些實際上是中國道路,中國道路還是給我們一些引導,再走會越畫越好。其實中國的東西是文化的,我們從實踐中意識到絕對不是一個空虛的,是可以凌駕于西方之上的,中國大地必然會產(chǎn)生偉大的藝術。 2019年6月30日 |